仿佛乎山水之间 逍遥于城市而外-最美我篆

逍遥于城市而外
仿佛乎山水之间
苏州耦园又名涉园,位于苏州小新巷。耦,其本意是两人肩并肩地耕作,这里引申为夫妻,表示夫妻耦耕。涉,取陶渊明《归辞》中的“园日涉以成趣”之意。日涉:每天散步。古人为这些园林命名,都有明显的价值观取向,农耕时代,当然是以耕读为最基本的行为规范。而在当下校园风流狂龙,耕读也不失为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。当然,形式更为多种多样。娄清
耦园轿厅(停放轿子的厅屋)中匾额题“城市山林”四字,两侧楹联:“逍遥于城市而外,仿佛乎山水之间。”此联由晚清著名书家邓石如所写曹德淦。
邓石如此联系从《庄子?大宗师》“彷徨乎尘垢之外,逍遥乎无为之业”化出。

陆德明在《经典释文》中说:“逍倍美力软膏,本作消;遥,本作摇。”
( 1983.中华书局《经典释文》)在《诗经》里“逍遥”一词,总与“翱翔”对举四家族之蓝门,它的本义应该是一种高飞远翔的姿态,常用来比喻一种舒适自在的精神状态。曹础基先生把“逍遥”理解为悠闲自得、无拘无束的样子。而《庄子》对“逍遥”的理解在《庄子?逍遥游》中写道“彷徨乎无为其侧,逍遥乎寝卧其下”;在《庄子?大宗师》中有“茫然彷徨乎尘垢之外,逍遥乎无为之业”;在《庄子卖报歌教案?让王》中有:“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,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”。
说一下“仿佛”:
仿佛繁体字作彷佛。《说文》作仿佛。《说文》也有髴,与佛意同。许慎《说文》并无髣字,段注:“后人因髴制髣。”东晋陶潜 《桃花源记》:“林尽水源,便得一山。山有小口,仿佛若有光。”今本《陶渊明集》作“髣髴”。《 楚辞?远游》:“时髣髴以遥见兮,精皎皎以往来永历大帝。” 《 说文》:仿佛,见不諟也。” 段注 : “仿佛双声叠字,各本皆改竄非旧。” (竄,窜的繁体字)
所以,将仿佛写成髣髴是自己给自己添麻烦。字写得繁还是写得简不重要谜情家族,重要的是写得准确。

另外,说说耦与偶的区别:
《说文》:“偶,桐人也。” 也作桐木人,就是殉葬的木俑。《说文》:“耦,耒广五寸为伐,二伐为耦。” 耦耕(两人并力一起耕种。为古代犁田的一种方式);耦犁(一种耕作法)。引申为二人一组。总的来说,这两字有相同的地方,也有有区别的地方。段玉裁注:“偶,亦作寓,亦作禺,同音假借耳。按:木偶之偶与并耕之耦义迥别。凡言人耦、射耦、嘉耦、怨耦皆取耦耕之意而无取桐人之意也。俗又言偶然者,当是俄字之声误。” 现在在“配偶”这个意义上,两个字有共同点,偶像、偶然只能用“偶”。
禺:古同“偶”,偶像。上面的“甶(fú)”本博客在《贫来学俭未为晚;老来看经莫笑迟》一文中讲“鬼”时说过,《说文》: “甶,鬼头也,象形。”敬畏的“畏”,偶像的“偶”中“禺”我爱法拉利,上面都是“甶”。“鬼”《说文》认为是“人所归为鬼。”即人死了成鬼。“甶”字上面一撇的出现应该是相当晚的事情。它应该是由于书写而产生的。为什么这么说?在甲骨文里头刁爱青吧,方笔多曲笔少,是因为刀刻的缘故。所以,厦门牛庄甲骨文中的“鬼”“ 畏”上面都是“田”。同时,“异(異)”上面也是“田”,“田”就是面具,不然怎么会有“戴”? “鬼”也好,“ 畏”也好,“偶”也好,上面都应该是面具,正所谓装神弄鬼。
金文、古陶、楚简里只有“禺”良友圣经学院。由“禺”衍化出偶、寓、异(異)、戴、鬼诸字,由此我们不能低估上古中国人的智慧和幽默感。